黄色的蜡笔干什么?”
“色号不一样。”他严肃地展示起每一支在我看来差不多的蜡笔,甚至说到了皮卡丘的那个部位在什么样的光线上应该用哪一种颜色。
这就是神经纤细的文艺美术生的执着吗?
我握着他所说的颜色最浅最为明亮的那支,只觉得它们分明就长一个模样。
作者有话说:
是夜,弗瑞打来了电话